“而且这也不是绝路,这是你们本来就该走上的路。抄家流放对你们来说已经是网开一面,还想心存侥幸,那就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好了,放犯人离开。”
他这才施施然让开道路,示意流放队伍通行。
可海东侯夫人还哪有心思离开,她歇斯底里一般嚎叫道:“姓梁的!我记住你了,你不想让我们一家好好走,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够了,夫人!”海东侯凝眉,拉住了她,可他自己也是两眼发黑,竟倒退两步,栽倒在车辕边。
一时间鸡飞狗跳,几个孩子也跟着哭喊喧闹。
看着这一幕,梁岳才明白。昨天海东侯夫人之所以淡定,不是因为她见惯风浪,而是她没有真得心疼。
今天自己拿走的,才是真的会让他们倾家荡产的东西。
海东侯这些年借身份之便疯狂敛财,如今已然获罪,还想将这些财产带走,哪有这种好事?
对这种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因为在受到足够疼的惩罚之前,他们是永远不会知错的。
……
梁岳将那水壶带回了诛邪司,交给莫求人。
“这里面应该是海东侯藏起来的家产,是不是有储物的阵法?我看不出来。”他询问道。
莫求人目虽盲,心却亮,双手摩挲片刻,打开水壶将其中的水都倒了出去,而后道:“这应该是一件专门定制的法器,设计的很巧妙。”
“这牛皮内侧是阻隔气息的阵法,可以将里面的法器隐藏住。而在水壶底部镶嵌了一枚白玉,那是真正的储物法器。只要在里面装上水,即使神识再强大的人,也不可能察觉出异常。”莫求人啧啧称奇道。
“他可真是煞费苦心,若不是我请了守银妖兽出来,真是不可能找到。”梁岳笑道。
“我还道你如何发现,原来是守银妖兽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