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派人半路截杀。
对于重视权威的皇帝来说,这种挑衅的力度,恐怕和卢远望收买大臣蒙蔽皇帝也差不多了。
不动梁辅国,可能一是因为他势大根深,背靠梁家;二是还没揪着一个够分量的错处,不足以除掉左相这个级别的人;三是梁辅国的能力确实强悍,将外三部事务处理得清楚明白。
现在他一个人将刑、工两部牢牢攥在手里,权力在某种程度已然超过了右相宋知礼,却还在往兵部插手,想扳倒姜镇业。
从朝廷博弈的角度来看,你很难想象得到这个人是在做什么,就好像是在一步步作死似的。
可从公理正义的角度来看,梁岳却能够理解他。
梁辅国做的事,从出发点上很像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虽然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他希望会是好的,也愿意去为他出一份力。
给梁岳的令牌,是一枚刑部调令,凭此可以号令一部人马。不过如今肯定以秘密为主,梁岳也不可能大摇大摆调出一群捕快去满大街地搜。
他只从刑部调了一个人。
“嗯?”被叫出来的凌元宝,狐疑地打量着梁岳,从上到下,最后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了一句,“我要听你号令?”
“嘿嘿。”梁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令牌,“是啊凌捕头,情况变了。”
“……”凌元宝好一阵无语。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怎么他成将军,我成小兵了?
“但是凌捕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随意驱使你。刑部这么多人马,我只叫你出来,可知道是为什么?”面对着不情不愿的凌元宝,梁岳又开始循循善诱。
“为什么?”凌元宝怀疑地问道。
梁岳笑道:“自然是看中你的智慧!”
“刑部其余人在凌捕头面前,统统都不够看,只有你是我最信任的伙伴。”他天花乱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