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仿佛是看见了他亲儿子一样。
他那座死去的柴房,肯定是值不了这么多钱的。
完成了善后,魏康年才走回来,将找回的八十两还了,道:“我就跟你们回诛邪衙门说吧,那里才安全。”
三人一起回了诛邪衙门,谢文西安排人去审问那些活着的杀手,又找了一个单间给魏康年。
他左右看看,坐在椅子上,笑道:“我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如果喜欢的话,你应考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谢文西说道。
“不用了。”魏康年摇摇头,道:“我应该用不上了。”
他在众人问话之前,就抢先说道:“你们猜得没错,福阳公主就是我杀的。”
……
这一句话,让对面三个人的神情都紧绷起来。
虽然说了他会如实交代,可这也交代得太直白了吧?
甚至办案人员还有点没做好心理准备。
还是凌元宝最先有所反应,她悄悄看了眼谢文西,小声问:“谁猜得没错,你猜到了?”
谢文西摇摇头。
凌元宝又看向梁岳,“你猜到是他杀的了吗?”
梁岳没回答她,而是直直地看向魏康年,问道:“为什么?”
谢文西也示意他展开讲讲。
“这几年南州有许多人都死于迷罗香,我爹身体残疾,每逢阴天下雨就剧痛无比。有人说迷罗香能止痛,我娘就给他买了一些试了一下,果然有效果,他就开始长期用迷罗香。到了后来,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不闻就会发狂,可我家境本就贫困,为了给他买迷罗香几乎是倾家荡产。”
魏康年收起一贯戏谑的嘴脸,认真讲述道。
“去年的一天,他偷偷一个人出去,投河自尽了。”
“我当时就已经知道迷罗香是福阳公主与驸马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