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干却看向副将,很不满意:“我将行军之事,交托给你,你难道就没有中途勒令三将营加快速度吗?”
副将苦笑:“大人,我派遣信使催了多次,但三将营仍旧我行我素。”
“催得急了,他们还给了我们一首谶言诗,说是他们军师祭酒卜算而得,要我等小心防备!”
“哦?谶言诗?”孙干神色微滞,旋即眉梢一抖,详细问道,“诗文如何写的?”
副将回应:“马蹄踏落花,风起影沉沙。谁能留月明,谁又葬烟霞?”
孙干眉头微皱,细细琢磨:“此诗不祥啊,是何人所作?”
副将:“是一位姓宁名拙的少年筑基修士,南豆国人士。”
孙干眉头立即舒展开来:“只是筑基,一介少年,还是他国修士,呵呵。三将笃信这等人的卜算,何其可笑!”
“传我军令!”
“三将营刘耳妄信谶言,延误军机,杖责六十大板,留待大军抵达木轮镇,再行实施。”
信使立即领取军令,带着口信,奔跑出去。
孙干低头,继续研究军图。
他再次皱眉:“红花营的位置也有点不对头,怎么回事?”
副将道:“大人,据说穆兰将军也信了这谶诗,因此行军时一直组织流水战阵,以防不测。”
“是这样……”孙干口中呢喃,心头暗惊。
流水阵虽然也有行军的加持,但长时间支撑下来,极为不易。
对比三将营,就能看出来。
但红花营竟然坚持这么久,且用战阵行军赶路,总体进度竟然能跟得上大部队。
“红花营训练之有素,几乎能和我金戟军媲美!”
“这一座上将军府虽然没落,但军中底蕴还是有的,余留下来的老兵、中坚,非同小可。”
孙干乃是军中宿将,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