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会到了你的良苦用心,我错了!!”
宁向国则站起身来,对宁拙拱手施礼:“族长啊,接下来怎么做,请您吩咐。在下愿为您驱策!”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侧目。
宁沉暗想:“学到了,学到了。”
宁拙吐出一口浊气,微微点头:“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我心甚慰。”
“大伯,您的想法呢?”
宁责呆滞在原地,已经好一会儿了。
听到宁拙询问,他呵呵一声,看了看宁拙,又扫视了堂中。
人和人的悲喜,是不共通的。
看到众人隐隐的欢喜,充斥着丧子之痛的宁责倍感凄凉,他感觉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
其他人烈火烹油,鲜花锦簇,他却是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最终,宁责目光锁定宁拙。
不久前,他借助大义,代表宁家支脉,来给宁拙施压,逼他要为宁忌复仇。
但现在,宁拙轻轻抛出分家的肉块之后,整个宁家支脉已经被诱惑而发疯了,哪里还顾得上一个小小的炼气小辈的死呢?
宁责声音沙哑:“宁拙啊,你堂兄的死,是被你当做的一个筹码,争取利益的工具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只是很心寒,无比的心寒。”
“告辞了,告辞。”
宁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拙连忙起身,想要挽回,但宁责走得相当坚决,背影佝偻。
宁拙站在门口,望着宁责离去,悲痛地感叹道:“岁月不饶人,我的大伯竟是如此苍老了。”
“我愧对他呀!诸位,我现在心里堵的慌。”
“我究竟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我一时间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