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阻止了下来。
宁拙深深一叹:“伯父,你且安坐。”
“我坐不下!小拙,你给我一个准话,就现在!”宁责表现得很激动。
宁拙便不再看他,环视左右,神情沉重,语气平稳:“我当然是对得起你们的,对得起宁家的支脉。”
“我的堂兄死了,我悲痛万分。我相信,在这个世上,除了大伯和大伯母,最想严惩凶手的就是我了。”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宁小慧的奶奶劈成两半!”
“但关键时刻,我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
“我不是孤家寡人,我是宁家支脉的希望,是未来的扛旗之人。我要报仇,只是我的一己私欲。”
“但如果我为了发泄私欲,将宁家支脉、主脉的关系闹僵,在这种关键时刻,必然为敌所趁呐!”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宁拙顿住话头,看向堂中众人。
宁向国第一个点头:“的确如此,拙少考虑周详。现阶段,乃是殿试关键时刻。事实上,因为此事牵扯到您的精力和时间,已经大大不妥了。的确不宜操之过急。”
其他人也露出赞同之色。
宁责愤愤不平:“即便如此,完全可以将凶手收监关押,没必要把她送还回去呀?”
宁拙叹息一声:“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理由,也是最主要的理由。”
“我已借助此事,和宁家主脉的重要派系达成一致,和宁家族长也达成一致。”
“我会放归凶手,同时招纳宁晓仁到身边来做事,将来会公开宣布和解,助他重归家族。”
“而我们得到的,是族长和家老们的一致决定——将分家之权交予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震惊,其中几人脱口惊呼:“分家?!”
反应过后来,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