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我们来斩斩司农吧。
打了败仗?不管了,斩一个司农肯定没有错。
历史上的澧星河变发生后,简直是天悠古国的军司农噩梦。
「怪不得天悠平淮史书曾言,澧星河变持续两个纪元,不在天灾地变,而在人祸也!」赵兴不由得感叹。
长期的高压统治,就是有司农想做事,也不敢做了。
不过现在赵兴的情况是,不做马上就要死。
虽然他能打得过方羽,也能跑路,但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情况。
「焦叔,我不打算跑。」
「不跑,你要在这里等死吗?」焦仲春急了,虽然相处时间短,但‘赵飞阳」对他很尊敬,又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他早就把「赵飞阳’当做自己的晚辈看了。
「未必是等死。」赵兴将手中的立春节气令插进签筒中,慢悠悠道:「我观方羽并非往常所见的军痞,刚才他并未真正动杀心,否则焦叔你是劝不住的。」
赵兴一眼就看出,方羽是生死道域境的剑修,要是真想杀人,刚才就杀了,
一万个焦仲春都挡不住。
「既然他不是那种军瘩,那么我们只要把事情办好了,就不会有问题。」赵兴抄起一张纸,边说边折着。
「办好?」焦仲春苦笑道:「午马澧星城外的八条虚空河流只剩一条可通行,还不太稳定,他要求一个月内至少恢复一半,为大军提供稳定的行军路径,
这怎么可能做到?」
「澧星平淮府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要人没人,要物资没物资。」
「别说一个月,就是一百年也做不到!」
「所以我打算找他谈谈。」赵兴手上的动作停下,原本一张白玉纸已经变成了纸鹤。
注入法力后,纸鹤便鸣叫一声,朝着大殿外飞去。
「哎?别—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