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倒是听家父提起过。”
“哦?”赵兴来了兴趣,“快说说,夏侯讲了什么。”
夏靖回想道:“他说,柳天宁在三十岁前就已经是五品了,之后的九十年,都停在了这个境界不动,据说是肩负起了家族传承,专心钻研柳传草人法。”
赵兴点了点头,柳天宁如今一百二十七岁,他既是少年天才,三十岁前就入了五品,也唯有钻研本我派中最难的万法草人,才能花这么长时间。
要换成别的派系,早没啥可研究的,都研究透了,那就会想办法主动升品。
不过,这里面似乎还另有隐情,柳天宁为什么一直五品,若他想升四品,应是比较简单的啊。
赵兴心中有些疑惑。
夏靖则是继续道:“他在六十岁时,有一件比较出名的事,便是浔阳江头的一战。”
“浔阳江?”赵兴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内陆第四大江的浔阳江?”
“对。”夏靖道,“便是在道源洲。”
“当年柳天宁路过浔阳江去上任,恰好碰到了一场天灾。”
“浔阳江发生了大暴动,江面卷起了滔天巨浪,据说最高的浪头有百丈高。”
“百丈?”陈时节忍不住道:“这得是州级别的大天灾了!”
一丈三米三,百丈浪头,三百多米高!
这什么概念?
七级地脉狂暴引发的海底地震,其海啸浪潮,也不过七八十米。
“传说未免有些以讹传讹,最高浪头三百多米,也不意味着整场天灾的强度。”赵兴道,“夏兄,你继续说。”
夏靖点了点头:“是,这场天灾并非偶尔,而是人为,乃是方外宗派发起的。”
“当时柳天宁路过,便出手化解水灾狂浪。”
“结果此时,有一名四品,八名五品偷袭正在治水的柳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