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的周围,秽染之妖的痕迹若隐若现,轻蔑一笑。
「听说,天炉阁下虽然罕有出手,却被尊为千年以来最接近上善总摄之位的余烬圣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实在是厉害!」
拍手的声音响起,钦佩又嘲弄。
「只不过,我很好奇如今的你,在维持现世的同时,还有几分余力可用来唬人呢?」
天炉沉默,无言。
只是疑惑的,抬起眼睛去。
谁在狗叫?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冻结,所有人都眼前一花,转瞬间的变化之中,骤然有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轰!!!
一具缤纷五色、蠕动不休的软体怪物凭空从黑暗中浮现,倒飞而出,如同血液一样粘稠的墨色从身躯之上裂口中喷涌而出,无从克制。
隐藏在虚空之中的秽染之妖,居然在瞬间受创。
不只是如此.—
两只巨大的蠕虫,凭空少了一条,
另一条发出如丧考姚的尖叫!
天炉的胸前忽然出现了一道伤口,贯穿的空洞。
受创!
而另一只空着的手上,却莫名多出了一盏油灯。
古朴又诡异的油灯之内,多出了一条仿佛虫子一般的阴影,正在灯火之中惊恐的游动着,难以挣脱。
只能徒劳的挣扎,被灯火所灼烧,嘴嘴作响。
一阵阵凄厉的袁鸣从微光之中传出。
很快,便再无声息。
「别误会了,就算是绝大部分力气要用来维持现世稳定,但要料理你们这样的垃圾——..—也不算麻烦。」”
天炉毫不在意胸前的伤痕,轻蔑垂眸:「下一个是谁?」
「或者,干脆点—」
就这样,一手撑着维系现世的拐杖,另一只手抬起,向着黑暗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