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擦,一有空就坐在叶纯对面长吁短叹,感慨自己行善积德不易,为崖城贫苦人民谋福利是多么辛苦,可一想到大家嘴角挂着的笑容就感觉什么都值了,嘿嘿嘿……你说是吧学姐?
搞的现在叶纯做噩梦都是一条卷狗炫耀徽章嘿嘿不停。
简直是精神污染!
“哎,我已经十分钟没说有关季大善人的故事了。”季觉眉飞色舞:“你知道一代伟人季觉为什么不隐藏自己曾经惨遭学姐灌水论文二作的过往吗?”
紧接着,不等叶纯回答,他就一拍膝盖,肃然说道:
“因为呀,他善!”
你特么善个鬼啊!
季觉你这条卷狗,放假都特么悄悄写论文来卷我,你的良心但凡还有那么一点都做不出这么拟人的事情来好么!
“好了,好了,可以了,已经很可以了。”
叶纯的眼角抽搐,举手投降:“很多的大佬已经不如你了,季觉,不要再晒了。”
季觉的表情顿时沉痛,长吁短叹,仿佛内心受伤:“哎,这不是分享喜悦吗?学姐何故如此冷漠?!”
可还没说完,就一转得意:“说起来,你要摸摸我的徽章吗?”
“……”
叶纯咬牙,额头,青筋崩起。
拳头骨节摩擦,嘎嘣作响。
终于,忍无可忍!
忍天忍地忍不了你这条狗东西啊!
她回头,叹了口气,看向客厅主位的姨妈,叶教授看着报纸,毫无反应,似乎也没有阻拦的想法,于是,她点头,自抽搐的笑容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行,分享喜悦,是吧?”
说着,不等季觉反应,她抬手示意季觉等等,然后掉头走向柜子,从下面拿出个箱子来,打开,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东西,有多大的空间,竟然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个盒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