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信心,能够拿下他。
终于,把总松开刀柄,挥挥手。
营兵收起兵器。
“杨把总,你这是做什么?”
县衙的郑师爷怒喝一声,走上来道:“李毅,你私分缴获不说,如今竟然敢违抗上命。”
李毅淡淡的道:“官府曾经答应下发赏赐给卫所兵,战争结束,我派人去问了县衙和督粮道衙门,你们都说没银子,我将缴获发下去,不是正好吗。”
郑师爷冷笑道:“你不要强词夺理。战场缴获如何处置,都要交给官府和朝廷,你无权决定。你要想分发缴获,那就应当禀报朝廷和巡抚衙门,征得他们的同意。现在你私分缴获,将朝廷放在哪里?又将参政大人、按院大人还有知县大人放在哪里?”
“你们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官兵力战,理应得到赏赐。”
李毅冷笑着道:“若是这些缴获进了你们的手里,怕是浴血杀敌的官民连毛都捞不到一根。”
郑师爷神情一滞,有些心虚的闭上嘴。
大白天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李毅,你有什么话,去县衙再说吧。杨把总,将他锁拿带走。”
郑师爷不愿意和李毅纠缠,直接下令。
杨把总左右为难,急的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一对对青壮和卫所兵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他们手持兵刃,将营兵团团包围。
郑师爷脸色一变,对着卫所兵怒声道:“督粮道和县衙拿人,你们这样做,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一个卫所兵壮汉冷笑道:“老子不认识什么督粮道,也不知道什么县衙。今日李巡检,俺们兄弟们是护定了,谁敢动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卫所兵纷纷高举兵器,大声叫嚣。
青壮们则各什组成战阵,眼神凌厉的盯着标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