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招到的兵有多少?”
神武侯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道;
“三万出头,估计也差不多了!”
毕竟,这里地广人稀,居住又极为分散,且有一小部分是常年在山中的牧族,短短半个多月能招到三万多人,已经是极限了!
闻言,虞杳神色一顿,便小声问;
“元化都跟祖父说了吧?”
“说了,六儿放心,此事已加急传信给你二叔,他那边一切就绪,不会有大事!”
神武侯之所以这么坚信二儿子——虞严良,是因为他将从京城带来的几个得力手下,都留在南川那边儿;
即便是面对大战,也不成问题,反而凉州,尤其不归城这边有些棘手!
见神武侯略微皱起眉头,虞杳又说;
“祖父是在担忧这边儿的情况吗?”
神武侯看着他叹了叹气道;
“是啊!才招的新兵未经操练,如何能上战场?”
“何况,这里任何准备都没,确实有些费力!”
外人只知神武侯得皇帝信任,将南川,凉州二地的军权交由他全权负责,可又谁知晓其中的艰难!
尤其是凉州之地,没有一兵一卒,又在这个节骨眼上,简直让人头疼!
见自家祖父一脸愁容,虞杳便出声道;
“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神武侯一愣,立即盯着虞杳打量道;
“六儿,此话何意?”
这时,姚吉上前,将两杯参茶分别放在祖孙俩面前,便在一旁坐下,虞杳道完谢才压低声音道来;
“上次我同祖父提起汲貆,您可知他是何身份?”
瞬间,神武侯来了精神,坐着身子盯着虞杳小声道;
“难道,六儿打探出他的底细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