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我陪她一起伤,陪她一起死,我尚且没说什么,他们又凭什么?”
“可是今天,我看见她哭。”
无渊停下来,从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愈发轻:“我不愿她受伤,也不想她害怕,她自伤,归根结底是为护人。”
这次他停了更久。
再开口时,他凝望着穆春枝的画像,对一位母亲起誓:“从今日起,我会爱她所爱,护她所护,绝不会让她再像今日这般哭。”
窗纱在风中轻晃,他的身影出现又隐去,姜雀本已平静的心绪又起惊雷。
承认在意并不难,她既然已经意识到便不会抗拒。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为何没在无渊亲她的时候把人抡飞,为何会因为他的后退而生气,为何在他说不用负责的时候那么不开心。
当一切豁然开朗,许多事情都有迹可循。
但是她没想到无渊的感情竟然这么重,让她的几分在意显得如此逊色。
姜雀盯着晃动的窗纱,思绪也随着飘来晃去,最后又落回原点。
无渊真的知道该怎么道歉吗?
姜雀看了眼在画像前站得跟罚站似的无渊,觉得很悬。
无渊似乎不知道她很好哄这件事,从前跟穆春枝闹别扭,都不用道歉,穆春枝只要站到她余光里,她就开始消气了。
姜雀又看了会,直到无渊开始翻齐长老的‘恋爱手册’,她安心了。
就她有限的经验来说,这书是本好书。
正准备偷摸离开,身后突然传来照秋棠一声喊。
“姜小雀!你站在窗边干嘛,你给我选一捆草来当礼物是认真的吗? !”
姜雀虎躯一震,窗纱轻晃,无渊的身影已经掠至她身前。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