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自然也就能接触到那个俗世禁制。”

“你是什么时候中的水莽鬼的毒？”

“水莽鬼的毒？”

这下轮到方节皱眉了，“我不知道啊。”

“你是说在外边的时候，缠住你的那个水莽鬼，我没中它的毒啊……不对，我好像是中了它的毒，但我也不知道。”

方节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着回忆，“不对，我记得好像是还在渡阴船上的时候……我就，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是姐妹鬼身上传来的。”

“那不是水莽鬼的毒。”

周絮明白过来，眼神中也是透露着一丝怀疑，她怀疑那个姐妹鬼的身份。

“你能获得的那个传承在哪，也是在三层？”

“嗯。”

“应该是一套俗术，如果是先前的话，怕是危险程度不小，可现在她既然都已经复苏了，那我就有些不太清楚了。”

方节有些怀疑。

李道玄则是问道：“冬春官的传承？”

方节眼中透露着迷茫，显然，他都还不知道白珺的身份。

“就是她。”周絮看了眼还在发呆的白珺。

“那应该是……”

“行吧。”

李道玄已经想着去三层看看了，可白珺依旧没有苏醒过来，他也不敢离开，只得再度问道：

“你先前借用这俗世禁制，消耗大不大？不会消耗的都是寿元吧？”

方节听到这话，心中一暖。

“李哥你是在关心我吗？没事，耗费的都是精力罢了，休息一阵就能好。”

“哦。”

李道玄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就再借用这禁制看看外边是什么情况了吧。”

方节嘴角抽搐，“看来到底是我想多了。”

“行了，让你看你就看，废话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