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最后一层台阶,也不出声,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一群起舞狐妖中间的秋青棠。
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盘韵还幽。
祸国殃民。
陆今安脑海中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视线不由掠过其她狐妖的同时,周遭的箫韵悠扬与筝管合韵也传入耳中。
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有一定道理的。
看着这一幕,确实是一种能令人不禁就想醉生梦死的感官享受。
陆今安视线掠过秋青棠簪花戴冠的秀发、纤巧的腰肢,最后定格在裸足足踝处叮铃作响的金色小铃铛。
雪足轻踏,纤尘不染。
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四目相对。
“陆公子?”
视线停顿了一瞬的秋青棠有些惊讶,继而脚下的舞步便凌乱了几分。
急忙从雪坪间退出的她以临川听雪扇半遮清纯娇靥:“你怎么过来了?”
难得见这只色狐狸局促的陆今安笑了笑:“说色色都不会害羞,这会儿还害羞呢?”
秋青棠瞪了他一眼:“经常和偶尔能一样么,再说了,谁说了说色色的时候就不会害羞了?
身体每次都会害羞的张嘴呼吸呢。”
一开口就是陆今安熟悉的色狐狸。
被夺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嘛。
毕竟夺舍活人是一个使用暴力手段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就算外人赢了,也难以继承到原主的太多记忆和习惯。
何况秋青棠还是妖皇,不像下界修士被夺舍时处在刚入门修仙时的渺小和羸弱阶段。
再加上英灵谷秋青棠见的那位狐帝也只是残魂,所以秋青棠要是真被夺舍了,不会这么顺口的就讲色色。
不过,再多确定确定。
想着,秋青棠已经收起折扇:“所以,陆公子今天怎么有心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