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也不知道,当年那宋柴薪,是怎么拥有此等手段的。”
“本座当年慢了一拍,没帮上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位真人,被困其中,唉.”
“说起此事,我亦有愧,他们如今竟能走出来,也算弥补了我一桩心事。”
“不过.”
捏着信角,宝瓶州主蓝景仪的目光,却是严肃了下来:
“这宋梵镜,还真是无法无天!”
“真要说起来,当年是否诬陷了‘宋柴薪’,此子是否与神血教‘玄龙白氏’一脉有所瓜葛,此事还尚有商榷。”
“但此女竟投靠了西北荒原,背弃‘云鸾山’,哪怕她入宝瓶州,没有杀一個人,但她的行径、立场,无一不是与我大昭为敌。”
“若不是她重创了拦她去往云鸾的三大真人,你我二人,也不至于势单力薄,独抗妖魔联军,不得已,只能借助州府气运,将偌大一州暂时割据,与之对峙求全。”
“可以说”
“她一人之力,便改变了整个宝瓶州的战局。”
“而且此番,又在梧桐府犯下滔天大案,纵容玄清妖脉的妖魔作乱,杀得梧桐府民伏尸遍地!”
“若不是有三位真人自天渊出世,率诸元丹与之博弈,恐怕还会更糟。”
“然而,就算他们能撮合‘联军’,杀入梧桐府,将那玄清妖君驱赶驱逐,叫满城妖魔血债血偿。”
“可修为未复之下,哪里是正值巅峰的宋梵镜对手?”
“以至于三人联手,大战作罢,斩龙侯喋血梧桐府,尸骨无存,玄兵洞主秦无败与顾家老祖,拼上了浑身手段,也只保全了性命,匆匆逃回宗派、族中。”
“她终究还是露出了獠牙。”
蓝景仪脸上的喜色淡了下去,变得沉重无比:
“等到大昭援军一至,击退妖魔,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