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便能笼罩镇守府,所以澹台曜的存在,在未加掩饰的时候,比之烛火都要耀眼。
但风风雨雨一生,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
此时的陈昭拄着拐,转过身来,面上没有多少惧色,只是凝视着季夏,眉宇平静: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阁下年纪轻轻,就能得到那种强者青睐,注定不是池中之物。”
“伱的事情,老夫听犬子提过了。”
说到这里,陈昭眼神里露出歉意:
“教子无方,见笑。”
“事后,老夫当给你一份满意的补偿,年轻人。”
周围两侧,随从、侍卫、大先天级高手,团团簇拥着陈昭,如临大敌。
但季夏只是旁若无人,走到陈昭身畔,仿佛和眼前的老头子,是同辈中人一样,毫不客气的笑着:
“怎么,黑山镇守也要仗势欺人不成。”
“儿孙做错了事,不想着怎么叫他们偿还,只是给补偿,要是补偿有用的话,还要什么官府,缉魔司?”
“或者说”
“陈镇守,也信奉那一条信条,就是哪个武夫的拳头大,谁的规矩就大?”
陈昭摇了摇头:
“儿孙辈做的事情,老夫一概不知。”
“但我与年轻人你素不相识,如果能够补救,还是希望尽量补救一下的。”
“若是你心中实在不忿”
“老夫也不会偏袒儿孙,陈恭既做下此等孽障事,镇守之位,他定然是染指不得的了,待到他回来,老夫便逐他出府,叫他这一脉自生自灭。”
“到时候,年轻人你与他的仇怨,与我陈家再无瓜葛,另外,我本人还会弥补你一份补偿,如何?”
看到季夏一直凝视着‘宋祠’之内,那一道若有若无的‘宋柴薪’像轮廓。
陈昭不由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