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血教衣钵,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家兄长说的,不是开玩笑。
于是,突然沉默了。
然后,猛的起身:
“哥,要不我还是走吧”
“似乎,我好像是掉进了某些惹不起的漩涡里了?”
他想要将包裹打包,趁夜离去,不过却被季夏一掌按住。
“急什么,”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叫你小心谨慎罢了,别暴露底细,把你小命丢掉。”
“这偏僻小地,哪有人会逮得到你。”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自己都活成无人提及的‘禁忌’了,自家弟弟莫名背上口‘黑锅’,既不是故意混进去的,那自然没什么问题。
大魔头养个小魔头,怎么了?
“可那个觊觎我名额之人,乃是‘镇守府’的三代嫡孙女陈清屏,看我好欺负,毫无根基,才叫外城魏府的大公子魏章找到了机会,对我痛下杀手。”
“魏章、陈清屏,都是这黑山城根深蒂固的二代,其实刚刚不管听没听着这些‘隐秘’,我都不能留在这里,拖累你。”
“因为这一笔账,我是必须要讨回来的,不然,我心中不甘。”
被季夏按住了肩膀的季寒,顿了一下,语气突然低沉了起来。
他瞥了眼床榻上叠得整齐的‘青衣差役服’,苦涩道:
“我不晓得你是遇到了什么机遇,才有了目前的成就。”
“但我总不能叫你丢了好不容易,这才得来的官身。”
“自己惹的事。”
“自己平。”
说到这里,他的眉宇露出了坚毅的眼神,一副去意已绝的模样。
但这时候,季夏的眸子,与他对视。
第一次,
将缉魔灵身的威压真正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