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给青鸾听。”
薛隐顿时又僵住了。
又来了又来了!脏东西又来了!
忒!忒!忒!快从侯爷身上下来!
陆氏哭天抢地却不得寸进,硬生生被拦在西院的隔断处。
当初君鸿白和沈青鸾合离,君呈松便一力做主,将大房二房分家。
陆氏毕竟年老,不能那么干脆地赶出府去。
所以君呈松便借口军务机密要严加看管,将侯府划分为东西二府,又砌了高高的墙。
平日里无论大房如何闹腾,他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管也不顾。
今日还是头一次,慢迢迢地踱到小门处。
哟呵,陆氏被两个侍卫架着,想在地上扑腾厮打,却连脚都够不到地,只得在空中一阵猛踹。
君呈松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便听下人传话说族长来了。
他如今是君家顶立门户的人,偏又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族中各个都恨不能将他供起来。
所以他一去请,族长不敢耽搁,立刻就来了。
陆氏也听到了,闻言顿时更慌了,怒道:“君呈松你这个小杂种,臭野种,没教养的王八羔子,我可是你母亲,是你爹明媒正娶回来的!
你对我不孝,就不怕你爹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问罪!”
这话太难听,匆匆赶过来的族长听了一嘴,脸色大变。
“陆氏,你疯了不成!居然敢如此辱骂朝廷命官!”
陆氏露出一个瘆人的笑,也不扑腾了,就这么被侍卫架在半空中。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这个孽种十多岁就离家,从未赡养过我一日,我可是老侯爷娶进门的正妻!
这个孽种对我时时顶撞事事违逆,族中若不替我做主,我就去敲登闻鼓告他不孝!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这个侯爷的爵位还保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