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你不得疼疼我。”
谢识琅没好气哼了声,余光一扫,落在梁鹤随写来的信上,信封标记了潭州知府刻印,他一眼就瞧见了。
“梁鹤随又给你写信了。”
谢希暮嗯了声,笑盈盈道:“他说置办了一座大宅子,要邀请我们去潭州玩呢。”
谢识琅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拆开信一瞧,险些没气笑。
“他这是邀请我?”
“……”
谢希暮慢吞吞眨了下眼,“你应该看得出他在开玩笑吧。”
“难怪白日里无事,到了夜里就开始嫌弃我年纪大了。”
谢识琅将人从自己腿上推下去,“原来是有年轻的给你献殷勤,自然就不需要年纪大的了。”
她哭笑不得。
谢识琅确实是很在意他自己的年纪。
“哪有,我同梁鹤随的关系你还不清楚?”
她又凑上去,抓住人的衣袖晃了晃。
“我就是太清楚了。”
谢识琅冷笑了声,阴阳怪气:“险些成为我侄女婿的人,怎么能忘。”
她好笑,“那也不看是托谁的福,我才认识了梁鹤随,才让他险些成为你的侄女婿。”
谢识琅不知道她托萧国舅帮忙的事。
自然也只清楚,是因为谢端远先和梁鹤随相识,才有了后来险些和她成就一段佳话的故事。
“……”
提及这一点,谢识琅也不说话了,毕竟那时候他也没明白自己的心意,还犯傻地将小姑娘往外推。
现在回想起来,他恨不得抽当时的自己几巴掌。
险些就让媳妇儿成了别人的。
若是当时真让谢希暮同梁鹤随成亲了,只怕他这一生都追悔莫及。
也不知为什么。
分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