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正严守着吗?”
“北边是严守得跟铁桶似的。”
般若扬唇,“但南边还是有可乘之机的。”
赵昇闻言有些恍惚。
是。
他和张透刚从南边回来,因为水患,南边不管是城防还是军队都大大减弱,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分心治理水患。
“北齐是耗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悄悄南渡过来,就是为了助殿下一臂之力。”般若问:“大好时机,殿下不会犹豫了吧?”
赵昇方才脸上的踌躇,逐渐化为了坚定,“自然不能再犹豫了。”
赵昇缓缓摸上般若的脸,“等我登基,你便是大赵的皇后。”
般若笑得妩媚众生,“那臣妾就先恭贺官家了。”
赵昇听到这称呼,笑了起来,抱起妇人便压到了床上,很快室内便满榻旖旎。
……
汪帆的事情很快在京城传遍,就连静思阁听学都不免提及这事儿。
张秋实和井繁伤好了大半,都来谢家了,自然是两相看不顺眼。
张秋实本来就对谢识琅心存怨气,趁谢识琅不在的功夫,在静思阁张扬道:“我听我爹说,汪帆被杀还有谢识琅的手笔。
这越俎代庖的事情,估计也就谢相敢做了。”
井繁闻言蹙眉,“张小公子,学堂之内不论政事。”
张秋实嗤了声,就要同井繁争论,被赵柔叫停。
趁着谢识琅还没入静思阁的功夫,赵柔将张秋实带了出来,“小舅舅难道还嫌上回被打得不够惨?”
张秋实听到这话紧皱眉头,“柔儿,你好歹是张家人,难不成就这么喜欢那谢识琅,连自家人都不顾了?”
“小舅舅怎么能这样说。”
赵柔无可奈何,“你的事情,若真要追根究底,最该问罪的人难道不是谢希暮吗?为何对谢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