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也不过是腹痛,他怎么会流露出这样心疼的表情。
就好像她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一般。
倘若真能重来,萧栀没有死,她能生活在母亲护佑下,或许赵启没有变心,还与萧栀恩恩爱爱地抚养她长大。
她便能明白,爱到心底,便是心疼,不论对方受没受苦难,日子过得艰苦或是顺遂,爱着的那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对对方产生怜爱。
“这是什么?”
她鼻头酸涩了一瞬,又低头摆弄起小腹上滚烫的玩意儿。
“汤婆子。”
谢识琅拿帕子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干净后,又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褪下来的袜子重新套了上去,“月信来了,就不要贪凉,当心疼得更厉害。”
他将她的双足挪进被褥,握住她双足的手却没有第一时间挪开,而是用掌心余热给她脚底回温。
等人准备走了,谢希暮才伸手出来攥住他的衣角,嗓音哑哑的,像是风寒中一般,“不走。”
谢识琅愣了下,兴许是看着她难受,将帕子扔在一边的水盆里,随即也脱下外衣上床。
“……”
没有提前准备,床上只备了一床被褥,他刻意保持着距离,勉强睡在床的最外侧。
主屋的黄花梨木雕花床是谢识琅根据谢希暮的身量做的,是让她睡起来舒服的长宽度,而谢识琅身量高大,又自觉挤在了最外侧,长腿长臂蜷缩在一起,未免显得滑稽。
谢希暮心底微动,朝男子的方向挪动过去,对方果真也跟着退了些许。
“……”
她打量了他剩下的位置,又挪过去了几分,谢识琅被逼无奈,勉强再往后退了些。
“……”
小姑娘裹着被褥,就冒出来一个脑袋,一双水眸圆溜溜地盯着他。
谢识琅被看得不自在,索性闭上了眼,避开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