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暮手上,“姑娘现在就给吗?”
谢希暮想了想,收到袖子里,“等玩完炮竹吧。”
谢从善书房内,年轻男子端坐于旁,谢从善则是同谢端远对弈,你来我往,棋局焦灼难分。
“从善棋艺长进很大。”
谢端远惯来爱棋,“记得你少年时,也曾同我下棋。”
“那时候,我在您手下,走不了两步棋。”谢从善笑道。
谢端远摇了摇头,喟叹:“我老了——”
“您瞧瞧我们这几个小辈,头发都花白了,您若是还不老,岂不是要成老神仙了?”谢从善打趣。
谢端远失笑,指了谢从善两下,余光瞥见年轻人神色不明,询问:“十郎,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谢识琅回过神,“不曾。”
谢端远凝神,又问:“端王殿下那边如何了?可还顺利?”
“战事若遇上什么问题,会有消息传回来的,从祖父放心。”谢识琅语气平和。
谢端远嗯了声,他最欣赏谢识琅的一点就是稳重自持,这点同谢识琅父亲有些相像。
“您啊,担心这么多事情做什么。”谢从善调笑:“十郎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又娶了妻,什么事情心里都有数,您就安安心心颐养天年就好。”
“瞧,您再分心,只怕要输给我喽。”谢从善笑。
“你还想赢我。”
谢端远冷笑:“上回赢了我的,还是梁老棋师的孙子,你有那本事吗?”
“梁老棋师的孙子?”
谢从善似乎听说过这人,询问:“可是潭州那个知州?”
“你知道?”
谢从善点头,“听说他上任后,办了好几桩漂亮案子,本事挺厉害。”
只瞧一边座位上的男子腾的一下起身,转而朝他们淡淡道:“二位先下棋,我想起来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