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生怕他对殿下不利。
宋锦绣摆摆手,马车继续赶路。
宋锦绣掀开车帘,看着汉子问道:“天河改道了?”
汉子被宋锦绣注视,有些拘谨,但他还是仰着头,大声道:“是。”
宋锦绣皱眉:“本宫只是炸毁虎啸岭行宫,怎么能够导致天河改道呢?他们之间可是有段距离的。”
汉子道:“殿下有所不知,天河之所以叫天河,是因为它是地上河。虎啸岭本就在河道拐弯处。
殿下炸毁了行宫,导致山石松动……”
汉子大义凛然,侃侃而谈,指责宋锦绣不顾黎民百姓,恣意妄为。
宋锦绣面不改色听着,很快便明白了,原来还真是自己的问题。
虎啸岭炸毁后,因为急于赶路,又因为那里埋了两具充满煞气的乌骨,虽然被她一把火烧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没有填埋,露天暴晒是祛除邪祟最好的办法。
而天河本是地上河,因为炸毁虎啸岭,导致水压倾斜,渗透堤岸,最后导致天河改道,一泻千里。
因为天河是地上河,一旦改道,就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河道里去。这跟前世的黄河是一个道理。
“宋锦绣皱眉问:“可有人员伤亡?”
别天河改道,导致水灾吧?
“这件事怎么没有人回报?”
当地官员是干什么吃的?
汉子摇头,“那倒没有,天河水汇入淮江,目前不是汛期,并没有引发洪水,可是到了汛期就不好说了。”
宋锦绣点头,吩咐苏奎:“传令给都水监,立即做好天河水分流工作,务必保证天河下游人民农田水灌溉。命当地郡守,全力配合都水监工作,不得有误。”
“是”苏奎领命,拨转马头,回身疾驰而去。
苏墨看着汉子还不走,不由皱眉问道:“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