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不我去看看?”
田杏花想了想,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张巧眼睛一亮,笑着道:“夫人你就瞧好吧。”
五月艳阳天,大白天的,张巧披了一件黑斗篷,鬼鬼祟祟进了客院。
刘氏刚被儿子掐人中掐醒,就看到披着黑斗篷的张巧,以为是黑无常来抓她了,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田家三个牛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刘氏这才再次被掐醒。
张巧连忙脱下黑斗篷,一身是汗地道:“老太太别怕,我是夫人派来的,夫人趁着那人午睡,让我偷偷来放你们走,现在走,还来得及出城。”
看着刘氏领着三个牛匆匆忙忙从角门离开,张巧摸了摸怀里的二百两银票,叹了口气。
夫人说了,这些人只要能有一个人问一下,夫人私下放走他们会不会被那人迁怒,就把这二百两银票给他们。
可是这些人只顾逃命,三牛甚至还把府里的铜油灯塞怀里拿走了。
他们头也不回的跑了,没有一个人问一句夫人。罢了,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就是不亲。
田杏花看着张巧拿回来的二百两银票,什么也没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不在乎别人了,她只为几个孩子活。
张子涵知道了这件事,宠溺地夸了一句:“夫人聪慧,就是你这事做的,太淘气了。”
啥叫淘气呀?她又不是孩子,夫君真是的,说的什么话呀?
田杏花羞的脸通红。
张嬷嬷捂嘴笑。
宋三柱听说了这件事,不由眼睛一亮:这法子不错,等爹娘他们进京了,自己也用这个办法把他们吓回去。
李成和小斯对视一眼:哎!那一家子恐怕不好糊弄啊!
却说刘氏几人,不敢停留,一路小跑出了城门,就在他们出城门的时候,一辆牛车晃悠悠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