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道:“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嫁给姐夫了。”
其实她觉得嫁给姐夫也不错,他知言语、善温情,比表哥那个木头疙瘩强多了。
大长公主神情冷然,“陈士归算个什么东西,他给苏墨提鞋都不配。我告诉你,打消你心里的那点小算盘,既然没福气给镇国公做正妻,那就做妾吧。”
康宁郡主骇然,“不要。”
她苦苦哀求道:“母亲,您就让我嫁给姐夫吧。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表哥也知道这件事的,他怎么可能再接纳我?母亲何苦非要女儿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还是亲娘不?她的心里只有她的“大业”,根本不为自己考虑,让她堂堂郡主去自荐枕席,如今出了变故,又要她给人做妾,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们的事苏墨知道了?莫非就是因为此事,陈士归才被苏墨赶出苏家军的?”
大长公主要被这个蠢女儿气死了。发生了这种事,对方又不是镇国公苏墨,还不赶紧藏着掖着,难道还闹得人尽皆知了?
康宁郡主低头默认。
“啪”
大长公主这一巴掌还是打了下来,康宁郡主捂着脸“呜呜”痛哭。
“怪不得,怪不得那苏家小子当初是那种表情,合着本宫竟然做了次跳梁小丑?好啊,你可真是本宫的好女儿。”
大长公主气得咬牙切齿,命人把康宁郡主关了禁闭。
平阳侯听说儿子和康宁郡主竟然有了夫妻之实,好像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似的,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装模作样把儿子骂了一顿:“哎呦,你个兔崽子,怎么能冒犯康宁郡主呢?这孩子,哎!怎么说你好呢?太不应该了。”
他兴奋地来回踱步,眼睛咕噜噜一转,搓着双手自言自语道:“是直接上门提亲好?还是押着这小子登门负荆请罪好呢?”
陈士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