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重要,这样,我和你一起去,我手下人做这个在行。”
工部侍郎麻利地收起两幅画,吩咐手下:“把画锁我行李柜子里,然后带上人跟我来。”
凭直觉,他觉得这个水车不简单。
自动上水?闻所未闻。
作为工部有名的能工巧匠,他得去看看。
户部侍郎一心都在画上。
“自己长这样?瘦了点,哎呦,这根胡子咋翘起来了?嗯嗯,整体看起来还不错,比鲁桥守那老小子高大威武多了。”
他捋着胡须,对画中的自己评头论足。这画像看着比镜子里的自己还清晰,生动,越看越满意。
看完自己,这才去看画中其他人。
嗯?这俩臭小子竟然没听他讲课,看这小白眼翻的,一看就是神游天外了。
户部侍郎品完这幅画,抬头去看另一幅,却找不到了。
“画呢?”
小秋生道:“鲁爷爷卷吧卷吧拿走了。”
“这个老鲁,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钱戴懊恼地道。
他小心把手中的画卷起来,看了眼小秋生,又看了眼墙上的画,笑眯眯问道:“秋生啊,你墙上这幅画能送给钱爷爷不?钱爷爷可以拿孤本跟你换。”
宋秋生哪里知道孤本是什么?
但他知道这是大官,是姐姐请来的贵客。
而且这是自己的画像,钱爷爷要,一定是因为喜欢自己的原因。
于是自恋的小家伙大方地一摆手道:“送给你吧,我回头让我姐再给我画就是了。”
“诶,好孩子。”
户部侍郎钱戴骗走了小秋生的画,乐滋滋地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桐水河边,方子瑜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他趴在地上正在组装水车叶轮。
宋锦绣和工部侍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