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咋不能要?”
“可拉倒吧,全村捐款给春生治腿的时候,我说给一点吧,好歹也是三柱亲儿子,别人还给呢,我们不给,这事做的太绝了点。
你们吵吵着不让,你们无所谓,可谁知道几个族老都骂到我们三柱脸上去了?
二嫂还撺掇我们三柱去要钱?我们三柱还要脸呢,要要钱,你咋不让二哥去?”
钱大丫一噎,这二嫁的孙寡妇真烦人,跟她这个二嫂说话从来不知道恭敬。可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可是三弟的心肝宠,自己说得狠了,她就在三弟面前那么红一红眼,挤出几滴猫尿,三弟就能冲过来和当家的闹。
又因为孙寡妇是带着全部家当嫁过来的,人家陪嫁房子还陪嫁了几亩地,就是公婆都对她睁只眼闭只眼。
哎!还是原来那个三弟妹好,让干啥就干啥。要是不乐意,她这边跟三弟说一声,三弟就得打她一顿解气。
钱大丫翻个白眼,转身回家走。
她得赶紧回家告诉婆婆去,那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如今不但盖房子,还要买地了,不知道手里还有没有钱。
孙寡妇冷哼一声,她也看不惯这一家子,都是什么脑子?
断亲闹哄哄弄得那么大的阵仗,别说宋家村,就是邻村都知道了。
如今人家有钱了,又想要人家钱,而且还只要钱,不要人,想啥好事呢?
孙寡妇是真丢不起那人,她一向喜欢算计,可也要名声,就是那种既要…又要立牌坊的那种自诩聪明的人。
要是搁她,要钱也不是没办法,
这人呢,得用感情融化他。
对他好点,该说软话说软话,该露出真情就得露出真情。
只要你真情表演,只要他认为你是对他好,那就基本上搞定了。
宋三柱不就是这样,被她攥手心里的吗?何况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