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长大的呀!都忘啦!?这仇就不报啦!?”
姜商听的烦躁。
他躺在躺椅上,慢慢摇晃着,眼睛都没睁,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药老怎么看?说什么了没有?”
姜波正赶紧道:“药老说,这是咱们家事,怎么处理,他管不着。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偏向陆程文这边的,如果下手斩杀……药翁那边,难免不会有些情绪。万一……”
“万一什么!?”
姜远山道:“姜家被他打上门来,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让姜小虎拜他为师,姜家欠他的吗?他为什么不表态?他说这句话我觉得很讲理!这是咱们姜家和艳罩门的恩怨!跟他黄天药没关系!咱们就是杀了这三个小畜生,他黄天药能怎么样?再单人打上山来!?他要是来,我跟他单挑!生死不论!”
“说的都是梦话。”
姜商睁开了眼睛,眼神里都是对姜远山的不满。
“你是我姜商的儿子,不要动不动就脑子充血,遇到事情得想清楚身前身后路。匹夫才靠情绪做决定!”
“可是他们杀了我儿子!次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啊!”
“那也是我孙子!”
姜商道:“我从小就告诉过你们,身为姜家人,谁都有战死的可能,包括我在内!”
姜远征和姜波正赶紧过来安抚。
姜远征笑着道:“啊呀,父亲,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是咱姜家的保证,这么多儿孙在呢,哪儿能让您有半分危险呢。大哥,二哥,你们都别激动,事情父亲心里都有数,咱们听他老人家的。”
姜商看着姜波正:“你!就是打算撮合陆程文和小猴子,想让她不去修补大阵。明告诉你,没戏!”
又看向姜远山:“你!一心只想复仇,就没为家族考虑过半分。就算想报仇,也不是冲过去宰了就算的。杀他们三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