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憋闷，气味也不好闻，拉过太多种异兽，留下了动物难闻的气味，倒是能极大地干扰对环境的判断。

照例是三板斧送上，叶奈戴上变声器，唤醒斌哥。

乍一醒来，斌哥的反应还是可以的，发现自己动不了，四肢跟废了一样，以为遭到绑架并被打了药，没有惊惶失措，也没有放话威胁，而是放软姿态好声商量。

一开口奇怪的声音让他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说。

比飞扬网吧的财哥表现好太多了，是个干大事的样子。

“斌哥，请你来是想跟你谈个生意。”

叶奈耐心地等他安静下来才第一次开口说话。

斌哥听到这个陌生的中年男音来自头顶，脖子使劲想看看人，动了几下后毫无斩获也就算了。

“一切生意都好谈，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别问，也别想事后报复，我能把你从办公室弄走，当然也能直接弄死你。”

斌哥舔了舔嘴唇，自己最后的记忆确实是在看赌博后台，立即放弃打听称呼甚至是姓名的想法。

“大哥想跟我谈什么生意？”

“我用东西跟你换一千二百万的现金。”叶奈不多要，就按洗钱的一半比例来算。

“什么好东西值这么多？大哥能让我先看看吗？”

“可以。”

叶奈恢复了斌哥的手臂知觉，但没恢复多大的力气，最多拿几页纸，然后她拿出那一沓放贷记录表，将第一页递给他。

斌哥借着头边野营灯的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每个借债人的记录？只这一页可换不到一千二百万。”

“斌哥看看页码，这是第一页。”

“这是哪来的？我要是接了，对我安全吗？”

“安全的，高飞网吧的老板财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