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爷,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问的么?”
纵然龚庆叫得再好听,表现得再诚服,张之维也与他划清界限:
“打住,我可不是你这全性头子的太师爷,免了。”
“吕家小娃娃,伱家里的老头子,派你来的?”
“没晚辈自己来的”
吕良惶恐答道,自幼出生在吕家村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吕慈的狠辣,万万不敢往老爷子身上泼脏水。
“是么?你出身也不差,何必要混到这群人里去呢?”
“晚辈.晚辈不知”
快要承受不住压力的吕良,说话变得语无伦次,眼角泪痕涌现。
是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糟糕。
然而,张之维懒得追问更多,只是左手屈指一弹,凝聚的两抹金色光点,直击龚庆、吕良的眉心,他们大脑嗡鸣,身体瘫软地昏迷了过去。
亭内,姜漠饮茶,陆瑾不语,田晋中似有思索。
“要不.我下山走走?”
张之维考虑到将来还有更多的威胁,打算与全性斗上一斗。
“老陆,老田,你俩看看怎么着?”
“诶,姜门长,您说能成不?”
田晋中稍显犹豫,提醒道:
“现在是治世的时代,社会秩序安稳,师兄,你若要与全性开战,恐怕要死很多人,要和公司那边打个招呼么?”
“招呼.怕是不行了。”
张之维不愿和公司提及这件事。
他清楚一旦被公司知晓自己的意图,绝对会遭遇阻拦,毕竟那帮人向来喜欢维稳,控制着正邪两道的力量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容不得他这般大开杀戒。
另外,这次全性的举措,给了张之维足够的报复理由,只要他行动得快,公司想要干预或是追责,都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