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真对火德宗的印象还算是不错,以前有几位下院的师弟,因不适修炼逆生,通常都是由他与师父亲自护送过去的,一来二去自然就熟了。
“哎老夫也是这般想的,已命那孽障的师父,前去搜捕,至今一周有余,还未有消息传来。”
火德宗的老人愁得白眉紧锁,说话都没有底气了,想在乱世的茫茫人海找寻叛徒,怕是难如登天。
这时,武当的掌教感到困惑,三一门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出14位的叛徒所在,遂怀揣着些许猜测,向澄真打探:
“师侄,你们处决的这些叛徒,是上哪儿抓到的?介意和我们这些老头子说说么?若是涉及门派的隐秘,那便算了,我等无心过问。”
不仅是他,众人也感到好奇,这情报比起唐门、小栈还要玄乎,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么隐秘。”
这样的效率也是出乎澄真的意料,他在收到维尔消息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会儿。
如今被诸位前辈问起,没什么好遮掩的,便坦而言之:
“檄青,秘画门的手段,几乎每一位妖人的右手或者身体部分,都被刻了血墨,应是由秘画的三当家窦汝昌所授。”
“我们的人,在陆续斩杀两位妖人之后发现端倪,试着威胁第三位妖人,来了两次守株待兔,那些赴约的叛徒,就这么解决了。”
“什么?!”
“那混蛋竟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把自家的手段,往外传?”
众人听闻,无不大惊,甚至开始有所不安,他们担心门下的叛徒,也把自家手段,传给了那厮混的同党。
“我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他啊,好一个窦汝昌,亏他的门人、师长和全性斗得那么久,血都白流了。”
得知详情的各派领袖,心情更加糟糕了,有檄青这么一门手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