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站在维护唐门的最大利益角度,作出对应的建议。
唐炳文深深地感到失望,仿佛浑身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比起和魔头结义,老人更宁愿是两位弟子,在修炼丹噬的过程中不慎殒命。
“唐蹇.”
“派出信鸽,一定要找到他们,就说.我病重了,还想看看他们。”
唐炳文感到身心俱疲,微微合上眼睛的时候,他想起了诸多因全性死去的门人,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让他惭愧不已。
作为门长,作为师父,没有看管好门人,是他失职了.
“是,我这就去。”唐蹇颔首起身,离开厅堂,前去安排通讯所用的信鸽。
一股郁气积攒在胸间,令唐炳文久久沉默。
这一刻,他恍惚地理解了自己半年前的不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从始至终,就不该放这两孽障出来,惹出这般祸端牵连门人。
济世堂,某间书房内,灯火明亮。
一道穿着靓丽的身影,正长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面容显得沉默、憔悴,一言不发。
在其面前的枫木长椅,坐着一名头发稀疏、身材发胖的中年男子,一改往日的和蔼神态,冰冷的眼神落在持握的信条上,又倏忽转至跪在地上的端木瑛,恨得牙齿近乎咬碎。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还是魔头胁迫你的?”
刘堂主憋住心底那在失控边缘的怒火,仍在给这孽徒最后一次机会,希望她能如实交代,幡然醒悟,还为时不晚。
作为师父,徒弟惹出事儿,他依旧心软,哪怕是硬着头皮也想保下来,就算负荆请罪,跪着三一门的石阶爬上去,只要求得谅解,为这逆徒寻得一线生机,他也愿意。
“没人逼我是我自愿的选择。”
端木瑛长跪不起,发丝刘海遮挡着脸颊,表情凝重却无悔。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