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休怪灾祸临身了。”
“许多被你门人残杀、劫掠的受害者,由于各种原因找不到你的门人手刃,遂迁怒于你,在私下约好,由一人出面,在我们这儿下了单子,要你的脑袋。”
董昌的炁,沿着手腕行走,直达指骨之前,只要稍稍发力,就能贯穿咽喉,让无根生丧命。
“这样么”
得知缘由的无根生,身体微微哆嗦着,失声而笑,感叹道:
“好,那他们要杀的是全性掌门,还是无根生?”
“你这不是废话么!你无根生就是全性的掌门,全性的掌门就是你无根生,还能有别人不成?”
许新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行事急躁,可听不得那些故弄玄虚的诡辩。
当即手持一枚银针,欲要刺向无根生的眉心,却被眼疾手快的董昌拦阻,示意稍后。
“雇主要我们斩首全性的掌门,还有什么遗言么?”
董昌想自己完成任务,并不让许新帮手,只是平静地劝告一句:
“若有来生,走个正途罢,也许我们还能交个朋友。”
“但走到今天,实在是没有机会了,我也不可能因与你的私交,而违背唐门的规矩。”
“真话?”
无根生笑容渐渐收敛,瘦得像干柴的右手缓缓抬起,端着酒碗,就往干裂的嘴角灌酒。
“真。”
“说遗言吧。”
董昌在心底倒计时间,不忘和许新提前打招呼:“待会你先走,这里我应付。”
“好”
许新清楚两人无法突围,只能通过牺牲,实现最大的生还,故而没有违抗。
做刺客这一行当,在关键时候,必须舍弃感情,容不得半点优柔寡断,这一点,早在绵山一战,许新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易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