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周晓玉忽然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不用因为擅作主张导致燕大失去人才而自责了。

她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意，而一旁的樊纲却有些笑不出来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考核的最后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就在两位主任和两位观察员准备第一时间去找秦川的时候，蓝城起身，喊住了他们。

“四位。”他拿起进入小会议室时就放在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淡定地抽出四份保密协议来，笑容变得危险起来，“秦川的身份信息，保密等级为机密级，既然知道了，就把协议签了吧。”

“蓝组长，你这…”两位主任皆是哭笑不得。

此刻的他们颇有一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盯着四人签下保密协议，蓝城的笑容才重新变得和煦，“慢走不送！”

带着周晓玉走出会议室，和华清两人分开，宋主任脸上一下有了浓郁的笑意，“晓玉，这一次若能签下秦川，伱就立大功了。”

“主任，我们签了那个协议，还能签下秦川吗？”周晓玉露出担心的神色，“给出‘s+’评级，却无法说出给予评级的理由，会有不小的争议吧？”

“你还是经验不足。”宋主任面色淡定，“只要告诉他们，我们俩签了保密协议不能透露具体情况，他们自然会意识到秦川的重要性。”

“而且，明珠是不会一直蒙尘的。”宋主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秦川迟早会展露出自身的光芒。”

“‘s+’是评级的极限，未必是他的极限。”

——

“好了。”

签下协议的秦川伸出手，与眼前笑容可掬的宋主任握了握。

考核结束后，燕大和华清同时登门。

虽然华清给出的最终评级和燕大一样，但他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