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引出钟表客,为我的儿子复仇,让那个该死的钟表客,试一试尸体被吊在大楼上向所有人展示的感觉;而青鸦,他也希望可以用你来引出钟表客,为这场持续二十多年的闹剧画下句号,让自己心安理得地退出这个纷乱的舞台。”
车正晨顿了顿,话锋一转。
“可就算知道我们都很自私,就算知道这肯定是错的,但我也不想改变这个念头。”
他微微沉下声音,说:“所以这算是我对你的请求,蓝鸮,请你即使承担着被钟表客杀死的风险,也不要放弃青鸦……他需要你。”
蓝鸮盯着他脸上复杂的神情,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说:“这不就是我穿上这套战服的理由么?”
车正晨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如释重负地笑了。
“谢谢……果然我没有看错人。”
说完,车正晨垂眼看向手中的档案,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昨晚的事,白翼已经跟我说了很多,就不需要你二次汇报了。去外头吧,他等你已经很久了。”
“好的。”
说完,蓝鸮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随即扭头看向右侧,正如上次那样,白翼背靠着墙壁等他。
不同的是,这一次白翼摘下了面具,身上也并没有穿着战服,而是一件很薄的格子外套和黑色休闲长裤。
他的脸庞秀气,肤色白净,像是一个未经尘世的书生。
“你确定这是夏天的打扮?”蓝鸮问。
白翼揶揄道:“我这不是不想自己被晒黑么,这件外套就还好吧,不算厚。”
“你喜欢就好。”蓝鸮说着抱起肩膀,转而问,“修女和先锋怎么样了?”
白翼答:“先锋和修女还在协会内部的医院内接受治疗,可能需要调养两三天时间才能行动,接下来我们暂时可以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