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四号街发现一个偷偷观察着他们的路人后，他就让柯晓默去确认一下那人的身份，但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柯晓默摇了摇头，答：“没有，被他逃掉了。”

柯吟之挑了一下眉头，诧异地打量了他一眼：“呃……你确定自己没放水？”

“没有，我已经尽全力找他了。”

柯吟之饶有兴致地说：“喔……居然还有能从你手里逃走的人么？就连我都不太自信能不能从你眼底跑掉，那会是什么人物？”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玩家？”

“我说过了，这个点的玩家应该没那么厉害，至少能从你手中逃过的玩家大概率不存在。”

柯吟之说着耸了一下肩膀，话锋一转，“倒不如说，就算放眼世界顶尖的超人类，里面能躲过你追踪的人同样没几个。”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他就是从我眼皮底下跑了……”

“这么说，的确很奇怪。”

柯吟之抿了一口咖啡，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好奇地问：“你认为刚才碰到的那人是玩家么？”

“对，但没有评估，只是直觉……”

柯晓默点了点头，轻声说。

“我相信你的直觉。从小到大，你的直觉一向很准，挺玄的。”

“在山谷里修行时，我师傅曾对我说过，我有灵性，所以常常可以预感到别人料所未及的事情。”柯晓默说，“所以我总觉得，官方对于‘玩家’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还是太低了，或许他们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危险。”

“看来你和我的看法一样嘛。”

说着柯吟之轻轻呵笑了一声，揶揄道：“毕竟说是一百个人可以灭绝世界上的超人种，里面还含着两个持枪抢劫便利店的美式甜心……换作你站在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古董的角度去考虑，你真的会重视这件事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