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欣慰的神采。

随即，他又看向了一旁的许凌月。

“他说对不起许小姐，他本来还想去现场听你的演唱会的，但这下怕是没机会了。”

许凌月柔声笑笑道：“谢老您要不嫌吵，我随时可以过来唱给您听。”

老谢摇了摇头，这次嘴里的嘟囔倒是能听清了，“不一样，不一样的……”

可能是这一番话，耗尽了老谢的精力，他挥挥手示意周灏可以走了，自己则是闭上眼开始养神。

就他这情况，周灏心里基本有数。

即便有最好的医疗条件养着，估计也撑不过一个月了。

这整个人，基本已经在油尽灯枯的边缘了。

思量了片刻之后，周灏小声道：“谢老，我老婆的下一场演唱会是在半个月后，到时候我送你一首歌，你一定要记得看。”

老谢又重新睁开了眼，眸中有一丝惊讶。

好像在问：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