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两面三刀,忘恩负义,着实可恨。眼下证据确凿,满城风雨,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呐,把这厮拖下去关入死牢,择日宣判。”
一帮衙役冲上来,把张三拢肩头抹二臂,拖走。
“相公,宋江案子?”时文彬请示黄安。
“本官是旁听,是你在断案。”黄安翻了个白眼。
时文彬不敢怠慢,讨好又谦虚地笑道:“这件案子较为复杂,相公又是上官,还望指导则个。”
“行吧,本官便给你梳理一遍。”话都说到这份上,黄安见对方看来,抿了口茶水,侃侃而谈。
“宋江杀人案非是偶然。贼人张三伏诛,这才梳理清楚,通透。宋江有了杀妻动机。无非是徒弟张三令自己难堪而愤怒,失手杀人,畏罪潜逃,可终究杀了人,触犯我朝王法,法不容情。
阎婆惜已经殒命,阎婆年老体衰,无人赡养,也要考虑清楚。那个被你抓的唐牛儿的确是不知实情,关在牢里做甚?浪费粮食,还占地方。放出来,协助阎婆安葬死者,又在两三年内,给阎婆打柴,挑水等,做些体力活,以做惩戒。”
这个黄相公果然考虑到位。
时文彬也是久混官场之人,听着黄安的话不禁啧啧称赞。这一下自己思路清晰,知道该如何去做。待到黄安说完闭嘴继续喝茶,一拍惊堂木断案。
“来人呐!速速下令各处严加捉拿逃犯宋江。传召宋太公,需要为不孝子宋江所犯之罪行做出赔偿。赔偿多少由阎婆与宋家人协商,唐牛儿无知使犯人宋江逃脱,罚做苦力三年。退堂……”
时文彬迅速把案件定性,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宣布退堂。临行前,还向黄安行了一礼,邀请道:“相公,蒙您搭救,望到后堂一叙。”
说罢,时文彬起身,从左边廊道退下。
黄安喝干茶水起身,看着阎婆语重心长地说:“阎婆,这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