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怕牵连太广。

我不想害了王艺颖工作的律所，这是她的饭碗。

当然也不想辜负何思夜，“抱歉，何par，我暂时还不能上班。”

我把资料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很平静地对他说。

我在他眼中看见了意外，毕竟我当时为了这个工作机会，那么拼命地争取。

可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意外，谁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嗯。”

何思夜没表现出什么情绪，他站起来接了杯水递给我，“我能听下原因吗？”

他的举动让我如临大敌，很像是当事人找律师咨询前的架势。

我抿着嘴严防死守拒绝了，我和何思夜只有几面之缘，我不想麻烦他，他也不足以让我信任，“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

他声音透着惋惜，“多快？你的空窗期要往第五年开了。”

我不再说话，做律师的都有很强烈的职业敏感度，我怕我透露一言半语，他就已经能推测出大概了。

他见我一副不准备开口的样子，倒也没再逼我，“好吧，你的职位我先给你保留着。”

我真的特别感谢他，“何par，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样特殊照顾？总不能是惜才吧？”

我也想知道，其中是否有霍聿珩的关系。

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们这个行业，学历只是敲门砖，能力才决定上限。

我还根本谈不上所谓的“才”。

何思夜不但收留了我，还在我几次三番推辞工作时间后仍然给我保留着岗位，实在叫我摸不着头脑。

“走吧。”

“干嘛去？”

何思夜从桌上拿起车钥匙，我有点懵。

他绕过办公桌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要是记得没错，你还欠我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