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头,眼中的杀气凛冽:“方才,是谁开的门?”
三个桃下意识的探出身子去要看来人,晨曦的光在我身上一转,耳侧忽听他摔下床榻的声音:“桑歌!”
如此慌乱。
他急急往前一扑,手穿过我的身体,捞了一手空气在怀。
“不准走!”
“别走……”
我回头望他,只见他红了眼眶,惨白了脸色。
微微叹息,我闭上眼,不忍见他满目颓然。
门外来寻他的太监,似被他的喊声吓住,等了好久才敢抖着身子进来:“皇上……该早朝了。”
他猛地抬头,眼中的杀气凛冽:“方才,是谁开的门?”
三个太监齐齐跪在地上,浑身颤唞,冷汗直流。谁也不敢答话。子雾眸中的温度极冷:“谁?”
终是有个太监,沙哑着嗓子,绝望道:“是……是奴才。”他没说话,起身行至门边,那太监方舒了口气,只听外面传来一个不带半丝感情的声音:
“凌迟。”
太监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我微微叹息,天意总是弄人。我与他已经生死相隔,明明再也无法彼此触碰,为何还要让他再见到我。
为何还要让他再痛上一次。
永歌三年,帝大兴道法之术,聚天下术士与宫中,意欲招永义皇后之魂。
终归
永歌十年,帝大病,立祀亲王之子太昊为太子。
看着那些术士在他身边神神叨叨的唱念着咒文,我只想发一通脾气,恨不得能显出形来将那些装神弄鬼的道士们通通吓死。
他久卧病榻,身型已是消瘦不堪,眼下的青黛沉沉,然而每当这些道士来唱念之时,他仍是会打起精神来,看着他们将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仪式做完。
政权已全权交到太子手中。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