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去往萧之安的宫殿走去。
娘娘性情不定,但萧之安却天真心软,只要跟他维持好关系,便是多了一重保障。
另一边,长宁拉着青芜很快便到了宫门口。
青芜指着门口脖子快探出二里地的惊蛰,对长宁道,“喏,那个就是你儿子。”
“我知道。”
长宁脚步微顿。
儿子和夫君长得一模一样,她怎么会认不出儿子呢。
只是。
她脚步迟疑,越走越慢。
“找他的这些年,我无数次梦里,都希望能找到他……”
梦突然实现了,她却有些怀疑真实性。
青芜觉得自己约莫能理解长宁的心情。
她这次月信推迟几日未来,嬷嬷神秘兮兮同她说,兴许是怀上了。
因为嬷嬷无意中发现,容与竟偷偷用针在肠衣上扎洞,她虽恼容与的小动作,但心却不受控制地畅想一个小团子围绕膝下的画面。
因此至今不敢让大夫把脉,生怕是别的原因推迟了,并非嬷嬷说的那样。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比喻恰当不恰当,但她觉得大概害怕梦破碎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在她胡思乱想间,两人便已走出了宫门。
惊蛰看着青芜身边的长宁,挠了挠头,有些腼腆地挪到了长宁面前,“他们说,我是您的儿子。”
他仔细打量长宁郡主,脸有些沧桑疲累,但眉眼英气,瞧着很大气,但又有些严厉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娘的样子啊,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惊蛰心里有些忐忑。
长宁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点头,“嗯,你是我的儿子,宋翎。”
“哦,我知道的,外祖母告诉我了。”
惊蛰咧嘴一笑,“但是我还有个名字,叫惊蛰,主子捡到我的时候,是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