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青芜不语。
卫清晏又走近了些,也将画像打量了一会,“瞧这姑娘面相应还未及笄,但头上的发饰却装扮得过多,有些小孩扮作大人的模样,甚是可爱,我倒有些好奇,这是谁家的姑娘?”
青芜抚上画中女子的脸庞,沉默片刻后,终于道,“她是镇北侯的女儿梁福珠,那些头饰是本宫送她的。”
“公主对晚辈大方,如此,请公主帮我们把这画像送还福珠珠姑娘吧。”
“她不是晚辈。”青芜眼里多了一抹悲怜,“她是本宫的朋友,多年前便死了,这画像放在你们这里不合适,本宫便带走了。”
“她是如何死的?”卫清晏感叹,“这样好的姑娘实在可惜了。”
青芜将画卷卷起,嗤笑一声,“没什么可惜的,她傻罢了,为了个男人跳河殉情。
捞起来时,尸骨都被鱼儿啃噬得不成模样,连死都不知道寻个体面的死法,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话是这样说,语气里却难掩悲伤,那幅画卷也被她牢牢抓在手里。
待走到门口时,她又转过头看卫清晏,“这画像如何送来太子府的,本宫不知,但你可以好好查一查。”
连着两件事,青芜再没了逗留的心思,带着画卷便出了太子府。
时煜在门外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青芜一离开,他便让暗卫去查镇北侯女儿的事。
那抹残魂被留在瓷瓶里,绝不是溺水而死,所以,要么青芜撒谎了,要么青芜也不知实情。
而青芜回到公主府后,遣散了所有下人,一人静坐屋中。
容与盯着陈武等人跪够一个时辰后,也急忙回了公主府。
“公主?”
容与走到青芜身边,低声唤道。
出神的人回到现实,青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容与坐下,“你可还记得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