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那才不是你了。」
她伸出手按在秦皇身上,给他整理了下袖袍,道:
「那就去吧。」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做秦皇要做的事情。」
「去打赢一切。」
薛霜涛看着他,李观一点了点头,提起放在旁边,暗金色的沉沉宽剑,就要往外走去,薛霜涛双手握着,捧在身前,忽而道:「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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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秦皇转过身来,看到那边女子俏生生站在那里。
阳光从窗户里倾泻而入,洒落在了她的身上,薛霜涛忽而笑起来,然后伸出手来,道:「给!」
她展开手,掌心上放着一枚小小的金豆子。
在阳光下,反射着灿烂的光。
秦皇惬住。
他忽然想起自己十四岁,离开了关翼城,策马闯荡天下,去寻找娘的时候,路过薛家的商会,给薛家老爷子和大小姐写信报平安的时候,那薛家的掌柜给他一枚金子。
大小姐之前传信说过,见公子来送信的话,就要给一枚金豆子。
「每次一枚。’
这不过只是简单的意思。
你要来常常见我啊。
秦皇看着这一枚金豆子,眼神柔软,
他走过去,伸出手掌拿着这一枚金豆子,恍惚之间,不是二十五岁,壮阔恢弘,气宇轩扬吞尽天下的秦皇,不是那年轻独断,掌控长风,天下情报第一的长风楼主。
是当年学宫之时,步而行,互相赠送簪子的少年少女。
是那时候狼狐坐在禁闭室的金吾卫和趴在窗台扔下金豆子钓鱼儿的小郡主。
是大小姐,是蓝衫客卿。
是那时在私垫里面等待着术数题目的小药师。
是那个安静托腮的清净大小姐。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