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宇文将军所诛了。」
宇文烈看着湖泊,道:「奸臣?挑拨?」
「那么,在先帝时代,为什么他没有跳出来做奸臣?」
姜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宇文烈道:「臣子不过只是帝王心中的映照,郭衍君在先帝时,是一个兢兢业业的能臣,被封光禄大夫之名号,颇受看重恩宠,妙笔生花,处理公务尤其得心应手。」
「先帝驾崩,姜远即位。
「他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奸臣?」
「无所谓奸臣,忠臣,他这样的人不过只是随波逐流的寻常之人,皇帝有能,他就是忠臣干吏,皇帝如姜远,他就是只知道投上所好的奸臣。」
姜高叹了口气,道:「宇文将军这一番话,可不能乱说。」
宇文烈道:「姜远在登基之前,尤自可以忍耐伪装,登基之后如今只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彻底不装了,所作所为,渐渐得恣意起来。」
「如今,岂能是秦王的对手?」
姜高顾左右而言他,并不应宇文烈的话。
宇文烈直接挑明了。
言简意,道:「你若有此心,我可帮你。」
姜高道:「岂能做此大逆不道的谋反事情?」
宇文烈注视着姜高,道:「殿下看重的是天下,还是为自己一个人的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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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高臧默,长叹息,道:「宇文将军懂得兵书,应该读史不多,在青史之中,只是修建宫室,如果不胡乱伸手去干涉国家军队大事的,往往还算是平庸,
甚至于不错的皇帝。」
「最怕的便是虽然在皇宫当中,却刚忆自用。」
「非要亲自主掌战场,要告诉千里之外的将士如何大战的那种人,远儿的所作所为,在青史之中的诸多皇帝里面,其实不算是什么,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