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去用我们的儿郎帮他守城。」
大汗王看着眼前的晚辈,教导道:
「兵家的计策,讲究因势利导。」
「陈国,和秦王本来就有血海深仇,无论是从个人,还是天下的角度,秦王都不会放过陈鼎业。」
「中原人,讲究一个【兄弟睨于墙,共御外侮】。’
「我们不可贸然参与其中,若是一不小心,秦王甚至于会止住攻陈都有可能。」
「我们应该【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们就在外面,不参与其中,给陈鼎业后勤支撑,就看着他们去打,看着他们去打得头破血流,再占据镇北关,占据这天下大势的主动!」
大汗王的目光锐利,抬起手,只听得一声弓弦的鸣啸,他刚刚用短刀切削出来的箭矢化作一道残影,天空中有双雕在飞,却被这一枚箭矢直接洞穿,哀鸣声中,从天坠下。
一箭双雕。
「木扎合啊木扎合——
「老兄弟,我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坐视不理,我还是希望为我们的草原去拼死征战,留尽最后的血,哈哈,还真的是个,劳碌命啊。」
「不过,这就是我们这一辈的人吧。」
「你要我现在放下了刀剑,无视了中原王者们的决意,然后就看着歌舞,听着乐曲,过着虚饰的平和,老死在草原上,我也是不甘心的啊。”
「何其落寞。」
大汗王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意:
「就和你说的那样。」
「我们男子汉大丈夫,只要脚下有路,手里有刀,那么天底下,哪里都是我们的牧场,又有什么值得哀伤,让男儿都流下眼泪的事情呢?」
「战士,该死在战场上,今次我胜,还可以延续草原的繁荣,若是我死,也是死在了英雄的刀下,死在英雄的刀剑和马蹄之下,难道不比死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