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直接指着陈鼎业的心口的,但是在那种巨大的压迫性下,他竟然没有勇气提着剑。
剑刃渐渐垂下来了,陈鼎业往前,冯玉凝跟跟跪跪往后。
陈鼎业淡淡道:「右相,才通天地,明辨是非,不知可能知道,你的手段算是详细的情况下,
寡人,是怎么样知道你这么多密信的?
冯玉凝的身躯颤抖了下。
陈鼎业袖袍一扫,手掌抬起,手背抽击在冯玉凝的脸颊是上,看似寻常,实际上狠狠的抽了冯玉凝的一巴掌,他修行了燃烧寿数换取力量的禁功,这一下力道极大。
右相冯玉凝手中的剑都握不紧,直接飞出去,落在地上。
陈鼎业淡淡道:「出来吧,右相,为你引荐,我大陈的密探,忠心耿耿的君子,也是将你所做一切,暗中禀报于我的大功臣。”
冯玉凝缓缓点头,看到了熟悉的面庞,即便是这个时候,已经斯文扫地,什么都没有了的冯玉凝,眼底仍旧出现了一种极为剧烈的痛苦之感。
冯静修。
他的儿子,他给予众望,曾经亲自培养的亲儿子。
冯玉凝的嘴唇颤抖着,呢喃道:「怎么会是你,怎么真的是你!」
冯静修的眼睛泛红,看着眼前这个,和记忆中那种雍容镇定,一派雅致的右相气质完全不同的老者,嗓音沙哑,哽咽道:「父亲,您错了。」
‘您不该动用前线的军费,也不该去贪墨百姓的土地。」
冯玉凝忽而大笑起来了,他的笑声张狂苍凉,旋即隐隐地愤怒起来,大声道:「哈,哈哈哈,
我错了?」
「我错了!」
‘我错什么了?!你口中吃食,身上绫罗绸缎,你出去乘坐的马车,你所用的玉器名器,哪一个不是银子,哪个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民脂民膏?!」
「你不要以为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