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时候,还带着冷风。
肩膀上有红色的丝线垂下,挂着玉牌。
凌驾于金吾卫之上,真正的宿卫,也是真正保护皇帝的力量,即便是旁观了右相府发生的这些事情,这六位宿卫脸上没有什么涟漪,只是平静漠然地注视着前面。
呼吸气机都控制住了,方才就连闵思衡,心神慌乱之下,也没能够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一时间气氛反倒是都有了几分凝滞感。
过去了许久之后。
闵思衡勉强挤出微笑来,道:「几位大人——
「可还有什么吩咐?」
为首的宿卫回答:「尚有军务未曾完成。」
闵思衡道:「军务?」
「嗯。」
在这右相府前面。
训练有素的家丁们,家中招揽的客卿们,还有贵公子,大小姐们过着太平日子。
六位披全身重甲,训练有素的宿卫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刀柄上,这刀很沉,缓缓拔出的时候,
刀的刃口和刀鞘摩擦,震荡空气,泛开一种肃杀的低吟。
「是的。」
「【君】务。”
伴随着失去意识之后,人的身体犹如等重的烂肉一般重重倒在地上,发出的一声闷哼闷响声音,整个大殿里面变得安静下来,平静饮酒的陈鼎业看着这最后的幸存者。
冯玉凝。
右相,一位所谓的文弱书生,
竟然是在这里站到了最后,他失去了一条手臂,这是被他引以为知己,平日泛舟品茗的好友撕扯下来的,他的另一只手掌满是鲜血,这是他用手掌扣瞎自己学生的眼睛留下的。
一等相公,当朝丞相,这一身绯袍血染。
名不虚传。
此刻冯玉凝左手握着那把剑,说实话,也正是因为他握住了这一把剑,这才能够在刚刚这一场混乱却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