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观一笑叹,道:“天下大事,各处汹涌,能在这时间里来到这里,已是够快了,哪里还能说是慢的。”
李昭文深深注视李观一,肩膀一撞李观一,笑道:
“大道理,说的这样一套又一套,罚酒!”
“罚酒!”
她坐在旁边,西域之风,已脱去靴,只穿罗袜踩着地面,如江湖豪杰,左腿盘起,右腿踩着,右臂就支着了右腿膝盖,抬起手抓住桌案上的银锻酒壶,给秦王倒酒。
李观一安坐,仰脖饮尽。
二人畅快喝酒,长孙无俦就蹲在这大殿外面,满脸纠结。
这情况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在这里偷看,会不会被叉出去?
最后纠结半晌,也只是长叹了口气,和两年前不一样,如今的是天下秦王,和西意城上柱国公,他也不知二人关系如何,也不由他去思考只是慨叹。
饮酒作罢,李昭文又和李观一谈论西意城之重地。
占得此地便可占据之后天下一统之战的先机。
可进可退,则天下大势,一统之机,尽在我等之手。
李昭文兴致勃勃,李观一只是道:“可惜,现在需要休养生息,连年征战,百姓太苦了。”李昭文扬了扬眉,道:“是如此,只是这里地方。”
她伸出手指,在堪舆图上画了一个圈。
把西意城的周围都画起来了。
顿了顿,又把这个圈子更扩大了一圈。
突厥,陈国,应国,都囊括其中。
李观一都忍不住大声笑她:
“你啊你,你的野心,怎么比我还要大?!”
李昭文并不退让,只是笑着道:
“野心不必秦王大,又怎么能在这天下和秦王并肩呢?”
西意城是年轻时代的姜万象,为了踏入西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