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孩子一点,秋水,不用担心,爷爷还没有打算就此离去。」
他笑著,眼睛却沉静平淡,远远往北方看去,可以见到北方的天空之上,兵戈煞气,森然林立,犹如猛虎吞来,气势汹涌,秩序不变。
宇文烈大军之中,旌旗忽然在风中裂开。
神色清冷的宇文烈抬眸看著那碎裂的旌旗,扶著腰间的剑器:「天下第一,慕容龙图。」
「剑道无上魁首,以此剑镇压江南两年,无人敢犯江南之变,如今若可以领受慕容龙图死前的最后一剑,倒也是武者无上荣光。」
副将提议道:「将军可要以前军为诱,攻江南之城,江南城中没有名将,到时候以前军的军阵大势,引导出剑狂最后一剑,世人皆知,剑狂只剩下最后一剑之威。」
「剑狂出得此剑,就算是破去前军军势,也会消耗其气。」「彼时以将军神威,驾驭军势,也可以击杀剑狂。」
这是兵家的手段,避实击虚,但是宇文烈却只冷淡道:「用士卒和前军堆死慕容龙图的剑势,此事既侮辱了士兵,也侮辱了剑狂。」
「我麾下的士卒该去面对他们的对手,而非是耗材。」
「而剑狂,这样一把剑的末路,应该有匹配得上他的退场,我当为前锋,诸军结阵压后,就以我之军势,试试看剑狂之剑,是否如此的天下无敌。」
他握著手中的长枪,气度泠然,残暴无情却也清傲睥睨的神威大将军,选择以自己为锋芒,率军前行,这不是一次大规模的会战,只是一种压制和阻拦。
但是宇文烈知道,若可拼去剑狂最后一剑。
那么李观一的筹码将会再度消失一筹,投身于此恢弘大势之中,并没有回头之路,江南调兵遣将,准备压向前方,而与此同时,陈国反应过来。
水路沿途大小城池,皆加紧防御。陈鼎业连下圣旨。
「拦下安西都护